傻柱骑了车,赶往地安门商店附近,找了个偏僻无人处,将车收进空间。
进了商店,傻柱先去买了辆女式自行车。
给自己买了一套衣服,本想给雨水也买一套,可身上布票不够,自己衣服短了没办法得先买。
又在偏僻无人处收进空间,换出二八大扛来到菜市场。
花了2块钱买了2个旧的竹编筐,用两根粗木棍和麻绳固定在车后座。
又去买了炉子、几把刀具、斧子和锅碗瓢盆。
又买了一斤酱肉,出了菜市场,又找个偏僻无人处收进空间。
傻柱骑车来到煤站,买了几十斤煤饼,钱票都在早晨收到自己空间,随用随取方便得很。
重新换上女式自行车,到交道口派出所,登记砸钢印,准备回家了。
此时,已经是下班时分,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,急匆匆往家赶着。
刚进四合院,傻柱就遇到万年门卫闫埠贵。
“傻柱,你车哪来的?”闫埠贵上来就拉住车子。
傻柱是万分腻味,怎么就没点边际感,我允许你动我车了吗,你的修养呢?
还读书人?呸!
“三大爷,我家衣被晒干了没,收没收?”傻柱立即转移话题道。
“傻柱,你三大妈做事,你就放一百个心。被子已经套好,放你家了,衣服放你床上”。
闫埠贵被转移了关注力,“傻柱,你家以后有洗洗刷刷的活,记得你三大妈”。
傻柱头也没回,迅速推车向中院快走,“行,有事我会考虑的”。
“耶,车子……”,闫埠贵清醒过来,”这傻柱子不对劲”。
“当家的,啥对不对?”杨瑞华出来问道。
“这傻柱今天不对”,闫埠贵转身对杨瑞华说道:
“以傻柱以往性格,买了新车一定嘚瑟不行,不吼得全院听见算他声音小”。
“可今天悄不声息地,不对,实在是不对”。
要不说闫埠贵是个精细人,这个细节,一般人今天真不会注意。
傻柱推车到了中院,又是一番轰动。
“傻柱,你车怎么来的?是不是偷的?”这话除了贾张氏没别人会说。
“贾张氏,你又张嘴喷粪,你还是擦擦嘴吧,免得喷得你家一地的”。
“傻柱,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绝户,你敢骂老人,你个天生的绝户”。
贾张氏一听,傻柱竟敢反嘴,“我打你个不尊重老人的混账”,冲上来就是一爪子。
傻柱车子也没来得及停好,右手反手一巴掌,将将贾张氏扇倒在地。
贾张氏一脸懵地倒地,没反应过来,我是谁?我在哪?谁打了我?
此时,四合院众人闻声三三两两过来。
“四合院开戏了,贾张氏又上戏了,还有傻柱”,院内小孩呼三喝四的吆喝着。
“一大爷来了,让让,让一大爷进来”。
“妈,你怎么啦?谁打得你?”贾东旭随一大爷进入人群。
这时,傻柱已经将车子,放在自家门口,转身面对人群。
“傻柱,**的敢打我妈,我打死你个王八蛋”,贾东旭冲上来动手就打。
这打不打?必须得打。
扶弱抑强,本是应该秉持的原则,贾家就是四合院的蛮横户,时常欺辱其他邻居。
抑强也是攒功德!
傻柱身体微微一侧,左手拦挡,右拳对着贾东旭肝部,轻轻一拳。
为啥轻轻的?
因为,傻柱不知道自己一拳力量多大。
别一拳打死贾东旭,那就出麻烦了,自己不怕,但妹妹怎么办?
可是这一拳,对贾东旭不算小啊,贾东旭立即疼得倒地,出不来声,在地上打滚。
人体肝部受重击,会疼的说不出话,严重的就要手术。
秦淮如上前去扶贾东旭,“东旭,你怎样啦?”。
扭头对傻柱说,“傻柱,你个坏蛋,为什么打东旭?”
贾张氏这时清醒过来,“杀人了,杀人了!傻柱杀人了!老贾诶,院里有坏人欺负咱们家,傻柱是个绝户坏种,你把他带下去哟”。
“院里也没人帮我们,都在看咱家笑话,你上来去他们家,问问他们有没有良心,怨你以前对他们那么好喔”。
易中海此时心里郁闷,一个是养老人,一个是忠心打手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可是必须得作决定,于是,养老人的份量大过打手。
“傻柱,你为什么打长辈?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,快过来道歉!”易中海厉声道。
“赔钱,必须赔钱,赔我家五十……赔一百,傻柱还把东旭打伤了”。
本就想找机会切割易、贾两家,这不,机会来了。
“易中海”,傻柱大声喝道,“你不分青红皂白,胡乱断案就是偏帮,你偏袒你徒弟,就没资格断案,你该回避一边去”。
“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傻柱转身对众人道,“各位邻居,像这种有师徒关系的,是不能主持断案的,得避嫌!这是国家法律规定的”。
“今后啊,再有这种情况,大家可以找街道找派出所,一定能找到公道的”。
院里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真假,但又希望是真的。
这些年来,大院苦贾家久矣!
贾张氏在院里耍横玩无赖,易中海和稀泥,傻柱在一旁武力威胁,最后,聋老太压阵,大家无可奈何。
今天,他们内部起了冲突。
傻柱怼了易中海,大家还挺高兴的,都希望傻柱这话是真的,不管去不去举报,但有这个途径也是个好事。
易中海站在原地,又愤怒又尴尬,瞪着傻柱,心里琢磨怎么扭转局面。
一时间,全场都安静下来。
“我来说几句”,大脑没二两脑细胞的刘海忠,站出来化解了尴尬。
“傻柱说的有道理,这事老易你要回避,你出面没人信服”。
“还是由我这个二大爷来主持公道,这个,我作为二大爷一定会公正的,大家伙大可放心”。
刘海忠心里高兴啊,四合院还是看我二大爷,你看我一说话众人都安静了,都听我的。
“大家说说,事情是怎么情况?”
“二大爷,各位高邻,我来说说事情经过。”
“高邻是什么意思?”刘海忠轻声问闫埠贵。
“高邻是尊称,是品德高尚、为人正直的邻居的意思”,闫埠贵也轻声回答。
“今天,我买辆新自行车,刚回到中院。贾张氏张口就污蔑我偷车,这换了你们肯干嘛?不能吧!”
“于是,我回骂过去。但贾张氏呢?就像捅了马蜂窝,了不得,上来就动手打我,幸亏我躲得快,否则我脸就得破相”。
“你们说,我冤不冤啊?难道只能她贾张氏骂人,别人不能骂她,否则就是大不敬?”。
“大家想想,这是什么行为?这是封建地主婆的作风,把咱们当成她家仆人,想骂就骂,想打就打”。
“但是,现在是新时代,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了”。
“教员说了,中国人民站起来了!任何当地主婆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就是和人民作对,我们要把她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”。
傻柱一边说,还举起右手挥舞着,“同志们,我们要打倒地主婆!打倒地主婆!”
慢慢地,大院邻居陆续举手齐声喊道。
“打倒地主婆!”
“打倒地主婆!”
这可是政治立场,可不能出错。
边喊着口号,大家视线齐齐聚向贾家,内心的怨气泄露出来。
吓得贾张氏,缩着脑袋低头不敢吭声,贾东旭见状,也缩着身体一动不动。
秦淮如内心别提多痛快了,每天,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睡,吃的最少最差,贾张氏每天非打即骂。
贾东旭管都不管,有时,还帮着贾张氏打骂,自己眼瞎找了四合院最差的一家。
刘海忠见状,得,不需再说啥了,风头都是傻柱的,我什么都没有。
“好了,事情是贾张氏挑起的,被打也怪不了傻柱。事情就这样吧,大家都回家做饭,大人小孩还饿着了”。
热闹看完了,大家呼儿唤女的都散去了。
愤怒的易中海,在家里狠狠地看了傻柱一眼,关了家门。
真是人见人爱的四合院!
傻柱内心吐槽道,回家准备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