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下着雨。
我还穿着白色连衣裙,这样冲出去,影响市容市貌。
但在这里破防又怕被笑话。
思索中,徐子卓站到我身侧,望着瓢泼大雨,满面愁容。
我叉腰,沉着脸,像个恶霸,“外套脱给我,带我回家住两晚,我昨天给你那么多钱,而你的服务不值这个价!”
他垂眸看我,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,老老实实把外套脱给我。
“那我应该倒贴给你钱,我什么都没做,而你很卖力,辛苦了!”
我脸颊瞬间红了,有点不知所措。
他一秒正经,在我面前蹲下。
“几个意思?”挺迷惑的行为。
“把衣服顶头上,我背你!”
“是你说的,别说我欺负小孩!”
我没过多扭捏。
于是,雨地里出现两个奇葩。
徐子卓背着我,又稳跑的又快。
我趴在他肩膀上哭天喊地,差点把徐家祖坟骂冒烟。
到了家门口,他把我放下来,心平气和地掏钥匙开门。
身体素质真好,背着一百多斤的人跑这么久,脸不红心不跳。
我把外套扔他怀里,像进自己家一样,“穿好衣服。这副样子是想在诱惑谁呢?”
徐子卓拧着眉头,还真去卫生间照镜子。
我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或者单纯是长得很那个。
不然我怎么总忍不住朝他腿上瞟。
他跟徐子墨一样高冷,半天憋不出一句话。
不同的是,他没有总裁病,会做饭,也会铺床,不像是豪门出来的公子哥。
还很有分寸地在客厅打地铺。
我嘴里吃着热乎得面条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吃的住的你先拿小本本记着,等我有钱了还你。还有那张卡还我,我需要它去银行办点事。”
刚收到短信,我所有的卡都被停了,不想被发现。
徐子卓抬眸,亮晶晶的桃花眼,望着我,“没事,姐想住多久住多久,我乐意!”
但我尴尬,不想欠任何人,特别是男人。
昨天的记忆又涌上来,“不好意思啊,我昨天有病,在抽风!”
他还是笑,轻柔如和煦的春风,“没事,姐犯病抽风也很可爱。”
可爱???
我差点没喷出来。
我好奇:“你多大?”
“20,怎么了?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!太小了。”
“姐姐是二十三?”
我点头。
“女大三抱金砖,我妈常说。”
他看着我,眼尾上扬。
唇红齿白,这张脸一看就气血很足,作息很规律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第二天我刚从被窝里爬出来,火急火燎地赶早八。
他不仅晨跑完,还顺带着给我做了三明治。
我很自然地接过来,“别忘了记账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