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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他眉头紧锁。

“琴瑟和鸣。”

“你又在闹什么?”顾墨寒不耐烦地摇头,“身体不舒服就好好待着,别给若雪添堵。”

“添堵”。原来我现在只是个“添堵”的人。

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塞进我手里:“自己请个护工,我还得陪若雪。”

说完,他转身回了病房,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。

我站在原地,听着门内林若雪得意的笑声,和顾墨寒哄她的温柔话语。

原来我在他心中,连林若雪装病都比不上。

次日,林若雪约我在医院病房单独见面,短信上说是“有事相谈”。

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,这个女人葫芦里又卖什么药?

林若雪穿着宽松的病号服,抚摸着小腹坐在沙发上。

见我进门,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,捂着嘴奔向卫生间。

呕吐声清晰地传出,演技精湛得令人作呕。

她从卫生间出来,擦拭着嘴角,故作虚弱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静等她继续表演。

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林若雪得意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单子,递到我面前,“孕检报告,两个月了。”

接过那张纸,字迹清晰地写着“宫内早孕”,名字一栏明晃晃的“林若雪”。

“假的吧?”我将报告单丢还给她。

林若雪眼中恼怒,但很快又恢复了胜利者的姿态:

“你猜墨寒知道后什么反应?他高兴得给我买了一整条街的孕妇用品。”

“是吗?”我冷笑。

“他早想和你离婚了,只是觉得亏欠你,不好开口。现在有了我的孩子,他再也不需要顾虑你的感受了。”林若雪脸上的笑容扭曲而狰狞。

我转身准备离开。

“怎么,不敢听真话?顾墨寒在床上都叫我的名字,你知道吗?”

我停住脚步,却没有回头。

“你不过是他用来赎罪的工具,可怜的小丑。”

我没理会她的挑衅,继续向门口走去。

突然,身后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!

回头看去,林若雪不知何时跑到了厕所门口,此刻正倒在门前,周围一大片鲜红色的液体。她嘴角带血,表情痛苦地蜷缩着身体。

我正要过去查看情况,病房大门突然被推开。

顾墨寒面色惨白地冲了进来,看到“血泊”中的林若雪,瞳孔剧烈收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