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之念怀孕后。
我成了她最低贱的保姆。
她时常踩在我的脸上嘲讽。
“姐姐,当妈妈的感觉还真是不错,宝宝老是踢我。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,你都已经没了子宫连个女人都不算。”
我心如死灰,任由他们作践。
忽然头上传来异样,裴洛眉眼阴鸷的揪住我的耳朵。
“又**了?前不久才给你找了男人还不满足,你就这么贱吗?魅魔就是恶心。”
恶心吗?
可从前的他吻遍我的全身,承诺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我。
意识不清时我又梦到了那年。
裴洛家中破产,成为影帝是他逆风翻盘的最后机会。
按理说裴洛的演技足以拿下奖杯。
我却无意听到获奖名单早就内定,实力在资本面前一文不值。
我不忍他失望,挺着三个月的肚子参加应酬求主办方给裴洛一个机会。
但我低估了那群人的**。
他们给我灌下药侵犯了我,肚子里的孩子化成一摊血水。
我全身多处骨折,子宫受损严重,被送往国外治疗。
裴洛的妈妈不想自己儿子余生活在悔恨里,让我发下毒誓这件事绝不外泄。
我没法向裴洛解释,只能狠下心与他断了联系。
他把一切都归咎在我身上,恨毒了我。
我睁开眼,对上裴洛阴鸷的目光。
他掀开被子拖我下床,语气森冷。
“演得这么逼真我还真以为你得什么病了,可惜你骗得过我,却骗不过医院。检查报告说了你什么问题都没有,现在还装什么虚弱?”
本应在他身上的魅魔结契反噬,被转移到了我身上。
我每天经受非人疼痛,可普通仪器根本查不出问题,他也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。
记者拿着摄像机一窝蜂堵住出口。
我被人群挤倒在地。
裴洛伸手想扶我,可下一秒记者把话筒递到他嘴边。
“裴洛,旁边这位女士和你是什么关系,难道是传闻里的那个隐婚妻子?”
他顿了顿冷哼道。
“她配吗?不过是个想爬床的怪物。”
在他眼里我是个怪物吗?
人群一阵吵嚷,突然,一声惊呼。
“那个女的真是怪物啊,你快看她长耳朵的视频全网都传遍了。”
空气瞬间安静随即彻底爆发。
我被人按在地上殴打撕扯,他们说我恶心怪异。
我颤抖着把手伸向裴洛。
可他丢下一句“你也该尝尝当年我被抛弃的滋味。”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。
这一刻。
我清楚意识到那个会在父母去世时陪我跪在灵堂三天三夜,地震时把我护在身下的少年彻底消失了。
等他们发泄完怨气,我被打得鼻青脸肿时裴洛才施舍般拉我上车。
一路上他和坐在后座的姜之念打情骂俏,司机都红了耳朵。
下车时姜之念的裙子早就掉落在腿边。
空气里的咸腥味让我一阵反胃。
佣人拖着我进入婚纱店。
刺目的血迹染红了瓷砖。
店员嫌弃地把我赶出店门。
“也不看看这穷酸样,全身加一块都买不起我们店里的一颗珠子。”
姜之念一进门,店员立刻弯腰屈膝,脸上挂起谄媚的笑。
“姜**,您终于来了,我们已经找店里最好的师傅连夜把婚纱赶制好了。”
话落,大厅中央模特身上的布料被扯开。
我的瞳孔猛缩,愣在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