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赶山+乡村+年代+空间+女知青+种田+放牧】穿越到1975年的周既明,和恶臭叔伯断亲,并搬空家里,成为了北大荒下乡的一名知青。下乡的同时,获得了一个几十平方公里的小世界。空间里可以种菜放牧,存放物资。就在周既明准备悄悄苟着发育的时候,刚下乡就遇到神颜女知青。女知青年轻漂亮,又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,哪...
穿越重生文《重生73:弃村花,娶绝美女知青》火爆来袭!讲述男女主角周既明苏海棠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,作者“鱼游鱼”的最新原创作品,作品简介:周大海神色一变,眼里闪过一丝不忍。这些年李翠花的所作所为,他不是不知道,但周既明一向懂事,他总想着,当老大的吃点亏也没事……
周既明揣着刚到手的四千块钱,转身就去了供销社。
这次他目标明确,直奔大件商品区。
“同志,永久牌自行车来一辆。”他啪地拍出自行车票和两百块钱。
售货员惊得瞪圆了眼:“小伙子,这车可要工业券......”
“十五张够不够?”周既明又甩出一叠票证:“再来两床棉被,要新疆长绒棉的。”
半小时后,他推着崭新的自行车离开供销社。
拐进无人小巷,连车带货全收进空间。
“这下齐活了。”他满意地拍拍手,转身往家走。
夜色渐深,周家院子里静悄悄的。
周既明轻手轻脚摸进堂屋,借着月光给母亲灵位上香。
“妈,儿子不孝,这些年让您受委屈了。”他小心擦拭相框上的灰尘:“您放心,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让那群畜生糟践您的东西。”
既然要走了,这屋子里的东西,他们一个都别想要。
深夜。
老周家呼噜震天响。
可周既明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他趁着众人睡着后,这才翻身起来,走进主屋。
炕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两人,李翠花怀里还搂着装钱的铁匣子。
“抱着睡觉也不怕硌得慌!”
周既明冷笑一声,手指刚碰到铁匣子,这婆娘突然翻了个身!
周既明反手掏出掺了灵泉水的毛巾,往她鼻子上一捂。
鼾声更响了。
他径直掀开炕席,暗格里躺着两沓大团结。
还哭穷呢!
这么厚一摞票子,都舍不得拿出来用。
他大手一挥,把票子全都塞到灵泉空间里,连带着墙缝里抠出来的三根小黄鱼也丢了进去。
还吃黄鱼?
吃毛线!
都是用他娘留下来的抚恤金买的!
这次下乡,他啥也不会给周家人留!
房梁上挂着腊肉,连钩子一起薅走。
大衣柜里新做的棉袄棉裤?收!
五斗柜上摆着的三五牌座钟?收!
周铁山藏在枕头底下的玻璃弹珠?连糖纸都给他收了!
越找,周既明的脸色就越难看。
前世成天跟他哭穷,每个月的工分一毛不剩的要走。
没想到屋子里还藏着金锭子!
好一个当爹的!
好一个没钱!
还想存着钱给周铁山娶媳妇?娶个屁!
周既明越找越气,直接把桌椅板凳全都收进了空间里。
明儿个起来让他们连喝水的碗都没有。
收拾完主屋,转头来到厨房。
铁锅菜刀、酱油醋瓶、咸菜缸子,连灶王爷画像都卷走了!
上辈子这婆娘天天拜灶王爷咒他早死。
米缸下面压着的布包,抖开是李翠花的私房钱。
周既明啐了口唾沫:“**,连粮票都藏了三斤!”
最后摸进周晓梅屋里。
梳妆匣里搜出蛤蜊油、红头绳,连窗台上晒的南瓜子都没放过。
转悠到鸡窝,老母鸡扑棱翅膀要叫唤,他甩手收进空间。
鸡屎都铲干净,这可是上好的肥料!
天蒙蒙亮时,周家只剩光秃秃的炕席。
什么桌椅板凳,锅碗瓢盆,全都被周既明收进了空间里。
要不是嫌弃这俩人睡过的枕头脏,他连枕头盖都不会留!
东方刚泛起鱼肚白,土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他哼着小调拐上大路,身后周家老屋渐渐缩成个小黑点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
永久牌自行车在土路上颠出清脆的响。
车把上挂着的军用水壶晃来晃去,里头装着灵泉水,阳光下泛着蜜糖色的光。
十里路眨眼就到。
县火车站灰扑扑的站台上,白底红字的“为人民服务”标语被煤烟熏得发黄。
铁轨缝里钻出几丛野草,让周既明一脚碾成了泥。
“呜——”
老式蒸汽机车喷着白烟进站,车头红星徽章锃亮。
穿蓝布衫的列车员探出身子吹哨,惊飞一群在站牌上打盹的麻雀。
周既明摸出车票时,指缝里还沾着周家炕席下的陈年灰垢。
硬座车厢里飘着旱烟与樟脑丸的混浊气味。
他寻了个靠窗位置,帆布包往行李架上一甩,惊起簌簌灰尘在晨光里跳舞。
“哐当哐当。”
列车猛然晃动起来。
站台上褪色的红色横幅突然展开,露出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”的标语。
周既明噗嗤笑出声,从空间摸出个油纸包。
热腾腾的肉包子咬开,猪油混着葱香在车厢里炸开。
对面打盹的老汉抽了抽鼻子,梦里都在咽口水。
周既明就着灵泉水啃包子,车窗倒影里看见自己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铁轮碾过道岔的声响格外清脆,像在给他放鞭炮送行。
与此同时。
周家院子里就炸开了锅。
“我的钱呢?”李翠花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,摸着空荡荡的暗格,嗓子都劈了叉:“老周!遭贼了!”
周大海一睁眼,差点从光板炕上滚下来!
他娘的!
连炕席都没了!
他哆嗦着去摸墙缝,三根小黄鱼早没了踪影。
“我的蛤蜊油!”周晓梅的尖叫从厢房传来:“谁偷了我的红头绳!”
周铁山光着脚冲进堂屋,他最惨,连鞋子衣裳都被偷走了。
大冬天的,光着身子,冻得直哆嗦。
再一看屋子里,就跟被蝗虫啃过似的,啥也不剩。
要不是一家子都在,他还以为走错了地方!
“是那小畜生!”
李翠花披头散发冲进厨房,看见光溜溜的灶台时差点背过气去:“锅呢?碗呢?咸菜缸子都偷!”
“鸡!老子的下蛋母鸡!”
院子里鸡毛都没剩一根,连鸡屎都被铲得干干净净。
邻居王婶扒着墙头看热闹:“哟,老周家这是遭了蝗灾?”
正闹得不可开交,巷子口突然传来喧天的锣鼓声。
“咚咚锵!咚咚锵!”
震天的锣鼓声由远及近,李翠花灰败的脸上突然泛起红光。
她胡乱抹了把脸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门口。
出啥事了?
怎么有人敲锣?
周大海趿拉着鞋跑出来,周铁山和周晓梅也顾不上找丢失的衣物,裹着被单就往外冲。
四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巷子口那支越来越近的队伍。
打头的是知青办主任李大壮,胸前别着大红花,身后跟着七八个敲锣打鼓的年轻人。
两个小伙子扛着“光荣之家”的红漆牌匾,在晨光中闪闪发亮。
“是老周家吧?”李大壮笑眯眯地问。
老周家?
好哇!
肯定是周既明这小子下乡,他们成光荣之家了!
这样一来,每个月都有三十斤的定量!
是好事儿啊!
李翠花激动得直搓手:“是是是!主任您辛苦了!快进屋喝口水!”
她得意地瞥了眼围观的邻居们,腰杆挺得笔直。
王婶踮着脚往前凑:“翠花啊,这是咋回事?”
“嗨,还不是我家既明主动报名下乡嘛!”李翠花嗓门拔得老高:“这孩子觉悟高,非要去最艰苦的地方!”
说着,就赶紧拉着知青点的人进屋子里来坐。
可一进屋,才想起来桌椅板凳都没了,只能尴尬的笑笑。
“周婶子,你们家都这光景了,还能有高觉悟,真是不容易啊!”李大壮进屋看了一眼,更是肃然起敬。
“那是!响应号召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周大海神气的不得了,伸手就要去接那奖状。
李大壮笑的和蔼得很:“大家都瞧瞧,这才叫有觉悟,这光荣之家的牌子,我给的畅快!”
“人家让三个孩子都下乡,人民会记住你们的。”
“是是是,我们家三个......”周大海刚要接过来,猛地一愣:“啥?啥三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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