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无重生+不穿越+契约生子+失而复得】严惜为了攒嫁妆银子进了大户人家陆家做丫头,她本来是大爷院里的洒扫丫头,因着打架被赶去了灶房烧火,月钱也降了三十文。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时,她又发现跟她相依为命的娘不见了……没娘的孩子,行事小心。在陆家她历经磨难,努力上进,五年之后,长成大姑娘,能进厅堂,能下厨房。...
知名网文写手“长袖不善舞”的连载佳作《烧火丫头的主母之路》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,严惜陆屹川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这袄子勉强能防风,保暖怕是不行。“她就是个爱贪小便宜的,欺负你人小,你以后可防着她些。那衣裳她也穿不了,兴许拿回家给她闺……
屋里好似散学了,严惜听到周夫子温和而严肃的声音:“小四爷要将今日所学的《千字文》背诵到‘云腾致雨,露结为霜。’这一处。”
接着便是一个稚嫩的童声回:“学生知道了。”
“嗯……小五爷嘛,小五爷也要尽量努力跟你四哥一样完成。”
“学生知道了。”小五爷说话还不清楚,奶声奶气的。坐在门口的严惜听了,不禁抿起嘴角,微微一笑。
大户人家真好,话都说不利索呢,就能请夫子过来授课。
就在这时,只见门口忽然走进来两名小厮,严惜见了也赶忙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屋门旁边。
那两位小厮进了屋里先是向周夫子行了个礼,然后便轻声道:“周先生,我们过来接四爷五爷回去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周夫子声音温润,听着感觉人很好,很好相处一样。
再传来小四爷跟小五爷向周夫子告别的声音,之后,两个小爷手牵着手儿就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小厮紧随其后,不一会儿功夫,杏林院又恢复了平静。
潜龙勿用。
知识真是个好东西,能让人清醒,明理。
严惜喜滋滋地站在外面等着,感觉这一趟没有白来。
一句潜龙勿用,严惜念叨了一天,这天中午她早早地用了自己的午饭,就在灶房门口来回晃悠。
“春花,你吃过饭后将这食盒里的饭菜给杏林院周夫子送过去。”
严嫂子吩咐粗使丫头春花,严惜慌忙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“春花姐姐还在吃饭,我去送吧。”
严惜说着看了壮硕的春花一眼,春花嘴里含着一大口饭,闭着嘴巴对她笑了笑。
严嫂子望着严惜说:“四菜一汤,这一食盒饭菜也不轻呢?”
惜儿这个孩子很是勤快,原本她想让她给族学那边送饭,可是昨儿她听人说,这丫头走一路歇一路,她便想着换个力气大的去送。
“严嫂子,不重,我能提得动。”
严惜说着上前去接了她手中的食盒。
这样跑腿的活,别人也不愿意去,她愿意去,就让她去吧。
为了能早些到族学,严惜一路上也没有怎么歇脚,憋着一口气跑去了杏林院。
她悄悄地将食盒放好,就退去了屋门外面。
“寒来暑往,秋收冬藏……”
小四爷跟小五爷声音稚嫩,背书却是很大声。
严惜站在外面偷偷跟着背,背完之后仔细一琢磨,很是那个意思。
寒来暑往,秋收冬藏。可不就是这样吗?
严惜连着过来送了几天饭,也能背几句千字文了。
十五这日,府里发月银,严惜发了六十个铜板,跟当初说的少了三十个,不过加上她之前存起来的喜钱,也有一百多个了。
她想寻个出府的日子,给她娘送过去。
不知道她娘的病好了没有,她一个人有没有想她。
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
十七那日,李嫂子对她说:“府里的丫头,家在当地的可以寻一日回家看看,只要跟管事说一声就行。你啥时候回去看看?”
原来真的是可以回去看看的,晚上严惜找到严嫂子,她也没有为难她,给了她三个时辰,让她快去快回。
翌日一早,严惜拿上她存下的一百个铜板,就出了陆府。
她一口气跑到拱辰门外的茅草屋那处,高兴地来到她娘所住的小屋。
天儿刚微微亮,小屋门上已经上了锁。
这么早,她娘去了哪里?
严惜通过破烂的窗户纸往里面看,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,炕上没有铺盖,灶门口没有柴火。
屋里的一切都说明,这屋里没有人住。
严惜慌乱,她对着窗户大声地喊娘,声音颤抖带着哭音。
“啊,严家小姑娘啊。”
她的哭声吵到了旁边住着的一位老婆子,那婆子拄着一根木棍走了出来。
“小姑娘,你别喊了,你娘走了。房子已经退了。”
“走了?去了哪里?”她还在这里啊,她娘怎么就自己走了?
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地往下落,似是深秋那场秋雨,哩哩啦啦似是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嗯,你娘走前让老婆子给你带句话,她去那什么山修行去了。十年之后再回来寻你。”
那婆子蹙着眉头,有些懊恼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,当初那严娘子说的是什么山?
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“什么山?”严惜着急的问。
“什么山啊?你看我这脑子,突然之间就想不起来了。她说去修行去了,啥山啊?”
越着急越是想不起来,最终严惜也不知道她娘去了什么山修行。
她就知道,她娘丢下她走了,她头顶的天,轰然之间就坍塌了。
她蹲下身子,抱着自己嘤嘤嘤地哭,眼泪哭干了,喉咙哭哑了,隔壁的婆子拉着她去洗了洗脸。
“你娘让你在陆家好好做事,十年也不长,一眨眼就过完了。”
小女娘哭得可怜,她想说几句话开导开导她,可是严惜失魂落魄的,什么也没有听到心里去。
出去还不到两个时辰,严惜就回来了,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核桃。
李嫂子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提水,见严惜回来了,她笑着刚想张口,便见小丫头红肿着一双眼睛,低着头回她的那个小房间去了。
回去一趟怎么还哭着回来了?
为什么走了?
为什么丢下她走了?
是不要她了吗?
严惜趴在稻草铺成的所谓床榻上,哭得不能自已。
她娘走的时候,咳嗽好了没有?她要去修行那个什么山远不远?
十年之后才能回来吗?
严惜越想越伤心,忍不住又大哭了一场。
“天都黑了,还不起来烧火。”
门口是砰砰砰地砸门声,严惜一咯噔被惊醒,醒来才发现自己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。
严惜慌忙爬起来,应了声:“来了。”
“也就仗着严管事好性,拿着主家的月钱,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偷奸耍滑。”
赵娘子叉着腰,盯着严惜一顿骂,好像她是东家婆,看不惯她这个偷奸耍滑的丫头。
严惜低着头,乖乖地跑去灶房,发现灶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整个院子就她跟赵娘子。
一时间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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