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上初二那年。妈妈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,爸爸为了方便照顾,把她送到朋友家借住。她知道妈妈的病好不了了,独自一个人哭泣。这是一个男孩走了过来,给她一个纸蝴蝶。他说:“蝴蝶会飞走,但它不会,送给你。”她喜欢上了他,温暖的他。可是后来分别,她们没了联系方式,她以为不会再见,却又和他在大学相遇,只是他的身边,...
作者“沉知吃”近期上线的现代言情小说,是《久别重逢,她的心上人终于单身》,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时惟温确尔宋珈,精彩内容介绍:时惟没回她的问题,上前一步,距离被拉近,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背后不属于她的气息扑来。……
医务室外的走廊,外衔接漆黑的夜色,传来低低的说话声。
“嗯,她已经没事了,放心,我会看着办,行,你也是,晚安。”
挂了电话,时惟看着捏在手里许久都未点燃的香烟,最终还是收进兜里。
转身走进门,脚步顿住。
温确尔站在灯光下,脸色渐渐回润,或许是大病一场后的原因,气质朦胧又温柔。
两人隔着一间屋的距离相望,她问:“是宋珈吗?”
时惟神情平静,嗯一声。
摁亮手机,抬起眼睑看她,说:“现在11点23分。”
已经过了门禁时间,宿舍楼的大门被关上,人进不去也出不来。
温确尔抿唇,“我……”
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,时惟堵住她的话,“医务室也是11点关门,因为你延时到现在,这不留宿。”
温确尔突然有些紧张,攥紧裤腿,“那怎么办?”
“送你回家,宋珈的意思。”
温确尔立马否定,“这个点我爸爸已经睡下了,他明天忙饭店的事还要早起,我不想打扰他。”
时惟沉默,眸色暗了几分,嗓音低沉:“那你想去哪?”
空气静静的,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“你呢?”温确尔反问。
他和她一样,现在已经回不去宿舍。
时惟神色不明的直盯她,没做声。
他一手撑着门边,嘴角忽而荡起恶劣的弧度,说:“难不成,你想跟我走?”
“嗯。”温确尔一脸坦然,“开个房吧。”
时惟噙在嘴角的笑猛怔,他正想着下一步该做什么反应时,听她说:“你不是要送我吗?送我去酒店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上句话的后劲太大,导致呼吸乱了一拍,之后再怎么补救都无济于事。
时惟压下心里那份强而有力的心跳,表情不变,强装淡然地嗯一声。
-
位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,时惟驱车停在了门口。
温确尔这会儿精神状态已经恢复过来,她坐后座,朝窗外看,好奇地打量着这栋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。
“其实我住学校附近的酒店就行了。”
以为她是嫌贵,时惟好声好气说:“我出钱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学校附近的安全性不确定,这家我住过,放心。”
“不是。”
时惟被她磨的没脾气,“是什么,你说。”
怕他烦,温确尔可怜解释,“我明天有早八,这里离学校太远了,我想多睡会懒觉的。”
时惟:“……”
无语过后笑了一下,“明早7点半我来接你。”
“哦,那行。”
温确尔点点头,解开安全带,又想到什么,动作一顿,不太好意思地问了一句,“没带身份证可以办入住吗?”
时惟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,不咸不淡开腔:“你说呢?”
“我只住过一次,没经验。”温确尔小声道。
时惟没说话,她试探性地问:“你带了吗?”
想到解决办法,“要不然你帮我办个入住,然后房间让给我住。”
车内长久的沉默,最后等到了时惟说出两个字:“没带。”
温确尔瞬间蔫下来。
想象很美好,现实不要太残酷,她已经在想自己今晚该露宿哪条街头了。
又听时惟说了一句,“安全带系上。”
“嗯?”她疑惑看他,听话将安全带系回去。
五分钟后,车驾驶进了一栋高档小区。
温确尔双手握紧安全带,随着车越往里开,心里的紧张就多一分。
他不会,是要带她去他住的地方吧?
事实上,确实如此。
偌大的大平层,随着门开,房间灯接应亮起。
时惟慵懒地踩着拖鞋往里走,熟稔地去冰箱顺了瓶水,边拧开瓶口边返回客厅。
脚步定住,他仰头喝水,视线紧盯门口,随着喉结滚动两圈,问:“还要在那站多久?”
温确尔站门外,有些局促:“现在已经过零点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有女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进去不太好吧?”
时惟呵笑声,点了点头,慢悠悠朝她走来,撑着门,问:“我们第一次住一起?”
温确尔摇头。
她和他不仅住过同一个房子,还住过同一间房,还……
睡过同一张床。
“还是幻想我会对你做什么?”
温确尔一惊,头摇得更厉害了。
时惟挑眉,转身往回走,“睡门外也行,我去给你拿被子。”
温确尔猛的回神,迅速进门换鞋,生怕他把她关门外,大喊着:“不用了,不用了,我还是喜欢睡床。”
最后三间卧室,时惟一间没分给她。
理由是,他有女朋友,睡沙发更有距离感。
将近凌晨零点半,温确尔抱着被子摊开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她心态还算好。
还能怎么办,寄人篱下,有这个待遇都不错了。
时惟还算有点人性,借了一间房的卫生间给她洗澡。
就是,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换洗的衣服没有,还有最重要的一个,卫生巾也没有。
怔愣间,客厅的大门打开,时惟提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。
温确尔骤然回神,视线落在那一大口袋上。
黄色布袋,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,她还没自恋到认为是给她买的。
直到时惟直直朝她而来,东西放桌上,她看到口袋里装着的东西。
突然又觉得是给她买的了,但还是不敢碰,保险地问了句:“是给我买的吗?”
时惟没好气地嗤了声,“这些我能用?”
温确尔抿唇,低头看那些。
卫生巾,女士睡衣,伸手上去翻了翻,居然还有一整套的内衣。
她拿起,脸顿时热起来,像个烫手山芋般丢掉,语无伦次道:“你,你怎么给我买这个?”
好巧不巧,正好扔时惟怀里,他被迫接住,包装袋已经拆开,一层带着海绵的布料攥在他手中。
当时这一套都是内衣店的店员挑的,他只负责付钱拿东西,这还是第一次亲手碰到。
手中异样的触感,让他的耳尖蓦地绯红,但仍面不改色,“发烧出了一身汗,你想把自己腌入味?”
说的蛮有道理,温确尔没发现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她没话讲,“那,谢谢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时惟将东西丢回给她后直接离开,全程背板挺直,表情淡定。
直到房间门关上,只剩他一个人的空间,他快步进了洗手间,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,试图用物理降温,一捧一捧地冷水往脸上浇,双手不停搓脸。
十分钟后,他双手撑着洗手台,看镜子中的自己,羞涩的神情依旧存在于他的脸上。
而与此同时的客厅。
温确尔坐沙发,盯着桌上的这堆东西出神,已经有好一会儿了。
胸衣的尺码,不是她的。
她想,时惟应该没少给宋珈买这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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